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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服女子身上的夺命口红
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,梁凉哼着歌曲摆出了几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。这天是她和老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,虽然她没挑明,可是到了10点多老公就说单位要加班出去了,其实她看得出来老公是去准备他们的结婚纪念礼物。是一束花呢?还是一条项链?或者有更想不到的礼物在等着她。想到这里,她抬头看看了钟,11点25分,呵呵,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。她又进厨房去把碗和筷摆了出来,并从架上拿下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。“叮咚……”门铃悦耳的响起。梁凉心里乐得都要开出花来了。“老公!!!”她甜甜的叫着,飞过去打开门。打开门才发现保险门外面是个穿着制服的女子。她冲梁凉微微一笑,有礼貌的点了点头。“梁小姐你好,我是欧兰化妆品公司的工作人员,我们公司成立十周年,决定给予会员赠送佳品活动。梁小姐,你可以从我们的化妆品中任意挑选一样你喜欢的物品。”说罢就打开盒子呈给她看。梁凉买欧兰化妆品很多年了,一直是她喜欢的牌子。但她没想到公司竟然会有这样的活动,正逢结婚纪念年,她觉得这简直是上天送予的礼物,便高高兴兴的打开了铁门。盒子里的化妆品琳琅满目,有好多都是她试用过的产品。她拿起一样欧兰美白保湿水,又拿起一样欧兰深层保湿滋润霜。这两个都已经买过了,用起来效果也不错,只是家里还有挺多的,她又翻了翻。一支透明盒装的口红出现在她的眼前,外壳是多角度打磨的仿水晶,显得很璀璨,拿在手里像是拿着支水晶石,中间则是娇艳如同桃花一样可爱的颜色。“梁小姐你真有眼光,这支粉色璀璨是我们公司今年新出的产品,含有80%的滋润锁水成份,涂上的同时更能使嘴唇滋润,不会感觉干粘哦。”“是吗?那就要这支吧。”梁凉爱不释手的将它拿在手中。“可以,小姐,请你填写完这份表格,这产品就归你了,如果用得好,请一定要再来消费哦。”那女子笑吟吟地说道。梁凉送走工作人员,乐不可支的坐在镜前试用这口红,这颜色真是太漂亮了,梁凉的皮肤又白,这桃色衬得她愈发的娇艳动人。当然不用说,梁凉老公捧着一束花回来的时候,看见他的妻子,自然是赞叹得不行。梁凉幸福得握着老公的手说,老公,我爱你,我们要年年都过结婚纪念日,你永远永远也不能忘了我。“小猫咪!”梁凉老公疼爱的刮了下她的鼻子,“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。”梁凉很喜欢这支口红,天天涂,虽然她自身的气色很好,嘴唇红润,但是她总觉得不涂就会少点什么。梁凉老公看着老婆娇媚可人,一把抱住她:“来,亲一个。”她毫不含糊地和他热吻。“老婆,”梁凉老公意犹未尽,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的吻技又进步了啊。”“讨厌,人家的口红都花了。”梁凉又趴在镜前细细的涂上。很快的,一个月才刚过去,口红便几乎见底。梁凉正寻思着去专柜再补一支来,门外又“叮……咚”地响起。开门一看,还是上次那个清秀的欧兰化妆品小姐。“梁小姐你好,你以前消费所累积的积分可以换赠某样产品。”她手里还是捧着个盒子。“我要那支粉色璀璨!”梁凉想也不想的就冲口而出。那人愣了下,笑道:“梁小姐,看来那产品的感觉相当不错啊,这产品最近的用户反馈也非常的热烈,我公司已经为此加大了进口量……”梁凉听得心不在焉,一只手已经伸入盒子里翻找。果然又找到一支,她又继续搜寻,可惜再无相同的。小姐笑道,既然这么喜欢,以后用光也可来专柜买,只是货销得比较快,可以打她的手机,她会预先为她留下一份。说着递上她的名片。“易兰?”梁凉念出她的名字。“梁小姐,以后要货就打电话吧,我随时为你服务。”易兰微笑着整理了下手中的盒子,飘然而去。梁凉继续如痴如醉地使用着粉色璀璨。她丈夫也见她日益美艳,自然欢喜得不得了。期间也买过一些化妆品给她,不论是口红还是化妆粉饼,都无法出现如同那支神奇口红出现的功效。梁凉丈夫打趣说这口红里面是不是掺入了雌激素成份,使得他老婆如同春天的兽一样,性感而风情。梁凉一听就笑着扑上去追打他。只是,梁凉日益犯困,总觉得自己想睡觉,眼皮有点沉甸甸的,但她还能勉强支撑住,以为是春天的原因。但却犯困得越来越厉害,怎么睡都不够。一日,她终于忍不住,丢开手里的工作趴在桌上呼呼大睡。待醒来发现窗外已经一片昏黄,心想坏了,睡到这刻,领导交待今天要完成的总结报告书也没完成。忐忑不安的去请罪,却看见领导笑咪咪的走过来说道,你做得很好,报告做得非常详细整齐。梁凉只当是哪位好心同事替她做了这项大事,心里感激得不行,这天看人都觉得分外美好。可是怪事仍然在继续着,她时而清醒,时而昏睡,但是周围人从未发现她的异常。手中的活计,却从来没有耽误过,相反做得更好。梁凉去看过医生,显示无异常,尽管她一再的描述自己身上的奇怪症状,大夫瞅她的眼光却是越来越怪异。直到有天大夫友好地提示她,是不是去看下心理医生比较好。她愤怒的摔门而出,她觉得被人看成了神经病。郁闷之余,她不经意逛到欧兰专柜,柜员是她不认识的小姑娘。梁凉想到那支口红快用完了,便向她要粉色璀璨。“没有”那小姑娘似是心情不好,对她爱理不理。梁凉很生气:“什么态度你这是,叫你们经理来!”正欲吵架,肩上被人一按,梁凉转过头来,正是身着便装的易兰。她笑吟吟的说:“梁小姐,不要动气,你和我来。”易兰将她带到商场一角说道:“你只须打个电话就是,何必辛苦跑一趟呢。”梁凉不依不挠,定要将那个小姑**态度报给经理,讨个说法。易兰按住她的肩膀说道:“梁小姐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这神情突然变得阴森,梁凉从未见过她这样。突然又开始觉得头晕,身子感觉软软地倒了下去。待梁凉醒来,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,四周一片黑暗,静悄悄的。她费力地想回忆刚刚昏倒前的一幕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 觉得口干,想起床喝水,四肢却软软的,起不来。张口想叫老公的名字,身边的人只是熟睡。梁凉只有干瞪着眼盯着漆黑的上方,有声轻轻的笑声在耳边扬了起来。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,细心地听这笑声,的确在耳边,很近的地方细细的发出声响。“梁凉,好玩吗?”那声音继续说道。梁凉只是转着眼珠,动弹不得。“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呢?”那声音又继续问她。“你是谁?”梁凉只能在心里这样发问。“谁最恨你,谁就是我。”那声音又细细的笑起来。“你到底是谁,出来!”梁凉感觉自己头皮发凉,鸡皮皆起。同时她心里隐隐的想到一个人。梁凉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剧痛,她恐怖的发现,自己整个人对折了起来:“救命~”。整个人中间似乎有条线在肉体上嵌了下去,迅速地,左手攥住了右手腕,对折起来的左躯压在右躯上,让她喘不过气来,身体有阵巨大的疼痛。左眼覆在右眼上,目光是恶狠狠的,梁凉感觉自己只有右眼能惊惶的转动。甚至连呼气也不是一致的,左体的气息,沉重而缓慢地喷在右脸颊上。“是吗?你还记得我呀!我以为,我被你像垃圾一样的忘掉了。”左边说:“当然,那场仗是你赢了,你是得该多么趾高气昂啊,还需要记着一个失败的敌人吗?”“易莲!是张强选择了我,你怎么能怨我!”梁凉发抖。“原本我和张强,也是快结婚了,连酒席都订好了,要不是你用假自杀来逼他,他会和我分手吗?你真是卑鄙!”左手恨得愈来愈用力,痛得梁凉说不出话来。“啊!”梁凉惊醒,已经是早上了,她惊得一身冷汗。老公已经上班去,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,她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。“易莲?易兰?”她反复喃喃地念这两个名字。一个激棱使她坐起来,飞快地拨通专柜的电话。一番询问,果然欧兰化妆品专柜并没有这个叫易兰的工作人员,而他们的产品中也从没有叫粉色璀璨的口红。这时门外的铃声又响起来,如同催命一样,令梁凉心惊胆颤。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,打开门,是易兰,她笑吟吟地说:“梁小姐你好,我想你的口红快用完了,我又给你送来一支。”梁凉强笑着:“你进来坐坐吧,老是要你这么跑,也辛苦你了。”易兰不疑有它,欣然换了鞋便进去,一进屋便叹道:“哇,你的屋子布置得真漂亮。”正待她坐定,还未发话,梁凉已经把一把菜刀搁在她的脖子上,:“你和你姐姐搞什么把戏,那口红里又有什么东西?”易兰一点也不惊慌,只是安静看着她,见她面色发白,声音颤抖,连搁在脖上的菜刀也能传来她的战栗。“这样?”易兰轻轻的垂下眼帘来微微笑着,“我姐姐已经和你说过话了吧。”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!”梁凉想起昨天的一幕,痛苦得眼泪都流出来了。“你知道吗?自从张强和你结婚后,我姐姐就一直很痛苦。她实在太爱太爱张强了,失去他后,姐姐整日以泪洗面,不吃不喝,几天内就脱形了。”易兰口气平稳,想在叙述一个平淡的故事。“她被送进医院,不管我们怎么劝,她也不听,其间还寻死过两次。有一次就在浴缸里发现了她,割腕了,那血,放在一大缸水里,染得红红的,像血池。救是救回来了,可是我姐的健康,从此就毁了。”易兰低下头来,脸上露出痛惜的神惜。“不怪我,不怪我!如果张强不选择我,那死的人就是我啊。”梁凉为自己辩解。“我和她都喜欢张强,这也有错吗?”“是,同时喜欢上一个人,不是你的错。”易兰抬起头来眼睛直视着梁凉:“可是你的手段太卑鄙!因此,我姐几乎就是间接被你害死的。”“当初为什么不来找我,现在才来报仇,我和他都在一起过了两年了,很幸福啊!”梁凉哭起来,当初她这么做的确有些愧疚,可是她也是非常的爱他的。“后来,我姐得了严重的抑郁症。需要人24小时陪护,稍有松懈,她就会找机会自杀,那段日子,真是让我饱受煎熬,梁凉,这感觉比你失去张强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。” “两年了,她一直念念不忘,她的感觉这么的强烈,这么的执着,她即使是忘记掉了全部的事,也不会忘掉张强,以及对你的仇恨。与其让她这样长久的痛苦下去,还不如另找出路,所以我决定帮助她,夺回张强。”易兰又抬起头来直视着梁凉,“于是,我把她杀了。”梁凉听得四肢无力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头又一阵发晕。“我从小到大,没有杀过一只鸡,我却是硬生生的把她给绞死,她却一点也不反抗。然后我把她整个人放在浴缸里用王水泡,真难啊,泡了几天几夜,总算才化为一滩液体。我就是在里面炼制出了油,制成了……粉色璀璨。梁凉,你最喜欢的粉色璀璨。”梁凉发出凄厉的惨叫,抓起桌上的口红朝易兰掷去。“梁凉,你涂在嘴唇上的时候,我姐的精神,就已经渗入你的肉体里去了,你现在大概会明白,为什么你昏睡的时候,你的生活,你的工作,仍然没有耽误呢?”易兰发出大笑:“正是我那亲爱的姐姐,代替了你在生活,在工作啊~连夜夜与张强交欢的人,亦不是你,而是姐姐,而且,还怀孕了。”“你们,你们这对恶魔!”梁凉气极,举刀想砍她,却越来越不听使唤,头脑一阵一阵地发晕,身体里发出一阵轻笑,“梁凉,以后,我就是你,你却不是我,我会永远和张强,好好地生活下去的。”梁凉的眼睛开始发黑,天旋地转,易兰的笑脸模糊不清,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黑,好黑。真冷。在往下坠吗?梁凉微微地睁开眼。下面有光。是柔和的光,发着温暖的红色。是个小小的胎儿。我在我的身体里吗?这是我和张强的孩子吗?不。是易莲和张强的孩子吧?梁凉突然千万般怨恨地瞪大了双眼。易莲,咱们的战争,还没有结束。她消失在那团红光中。胎儿嘴角露出诡异的一笑。